跟前尽孝,还是应该的。”
大家听此,也没人敢拦着她了,只能随她。
陆母道:“望舒,我们娘俩去吧。”
林望舒赶紧应着,谁知道这时候陆知义也道:“那我也一起去吧,望舒到底年轻,不懂,还是得我看着些,你在外面多年,也不知道现在的行情。”
陆母一听,淡淡地瞥了陆知义一眼,笑道:“也对。”
当下林望舒和保姆陪着这两位一起去,林望舒的头疼便来了,每买个什么,这两人必有一番较量争执,连那茄子到底是买圆的还是长的,都很有一番理论,要引经据典,关键她们理论了后,还要找自己评判。
一边是亲婆婆,另一边姑母也很是帮衬了自己不少,她能怎么着?
最后干脆都买了好了,这些买了的,开始是保姆拎着,但保姆也有拎不了的,最后由林望舒这位晚辈拎着,于是保姆和林望舒便大包小包,简直成了三头六臂。
她便终于有些受不了了,这两位长辈,你们是买菜还是斗气呢?
偏偏这个时候,因要做咸烤花生,这副食店倒是有几种花生,陆知义说买这个,陆母说买那个,两个人很有些不屑对方的样子,甚至到了暗暗嘲讽的地步。
林望舒实在受不了了,深吸口气,三头六臂般拎着那一些大包小包,一步上前,朗声道:“母亲,姑母,您二位说的这个花生,咱们要想做咸烤花生,都不合适,都不能买。”
陆母:“你看你父亲给了我这么多票,我若是不花完,岂不是辜负了他的心思。”
两个长辈同时静默,场面有些尴尬。
陆母笑看着林望舒:“其实他只是想看着你吃,可能你吃起来有滋有味,他喜欢看吧。”
陆母:“我是看着望舒长大的,小时候就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。”
林望舒深吸口气:“母亲说得在理。”
林望舒其实都觉得太过奢侈了,有心劝阻,然而哪里劝得住。
林望舒道:“这个花生产在南通,叫银锭花生,一个里面四五个粒,个儿小,味香,最适合做咸烤花生。”
林望舒忙道:“父亲人品贵重,儒雅博学,能力卓绝,自然是没人能比。”
陆母继续道:“不过去年,他又经过香港,我觉得他变了很多,性子都仿佛开朗了,也爱笑了。这次回来,看到你们的生活,我总算放心了。他结婚了,成家了,整个人都变了,以前像一块冰,现在却柔软了很多。”
陆母却幽幽地道:“你看你父亲这么大年纪了,还能有别的儿女不成?难道他的,不都该是你们的?”
于是她便给陆母说起,那一天,她陪着他,给他说相声,给他唱智取威虎山,给他玩三节棍,和他一起打水漂,一直陪他到太阳落山。
陆母:“可你们是他的儿子儿媳妇,这不是他作为一个父亲应该做的吗?”
陆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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