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人。
杜池的问题表面上听着像是在征求向墨的意见,其实远不止那么简单。
把他的那句话展开来,其实杜池是在问向墨,我们是不是,当你在前友面前支支吾吾时,我可以生气的关系。
再把这句话换个方式来问,杜池的意思可以简化为,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人吗?
只是一瞬间,向墨便已经透了杜池的意思。
实说,杜池的问法非常委婉,尽管暗示的意味很明显,却也没那么好捉。
哪怕向墨已经理解到了“特别的人”这一层,他也无法确定,杜池想的到底是怎样的特别。
或许也正是没有说透的缘故,向墨的仍然没有拉起警戒线。
他竟然恍惚地觉得,好像杜池对他来说,确实有一点点特别。
也就那么一点点,没有更多。
看在杜池生气的份上,向墨轻轻张开:“可以。”
漫不经的表变得柔和起来,杜池的角浮现淡淡的笑意。
——我可以生气吗?——可以。
向墨也没想到杜池这么好哄,简单两个字就可以让他消气。
但臭果然是臭,就算已经消气,杜池仍然问道:“那我生气了,你都没什么表示?”
还能有什么表示?
向墨不想杜池得寸尺的机会,起身往楼道里走去:“周末请你看画展。”
身响起杜池的声音:“可以不去吗?”
向墨也不回道:“随你便。”
还未来得及走楼道,突然被身的型犬拥怀里。杜池下巴搭在向墨的肩膀上,咬着他的耳朵道:“光是画展还不够。”
意识到这只又有发的迹象,向墨赶住腰上不实的,回瞪着杜池道:“我们说好了一星期一次,你这是什么?”
“有说好吗?”杜池歪着脑袋,“我怎么不记得?”
怎么没说好?
昨晚一次向墨死活都不想再来,不是杜池答应一星期只有一次,他根本不可能同意杜池折腾他到半夜三点。
“就当说好吧。”杜池说着重新咬上向墨的耳垂,“那我提前预支下周。”
还这样?!
杜池:不叫是吧,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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