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虚空粒子，而不是后来炸开黑洞所获得的那些。
“卡尔最初发现虚空，无非是两个地方，德诺或者神河……”
想到这，周峰又皱眉，不管是德诺还是神河，都已经毁灭。
是巧合，还是另有原因？
而且还有烈阳，帮了一次卡尔的忙之后，也是半推半就的毁灭。
“老师，您当初研究次生物引擎的次生物粒子，是怎么来的？”
谷/span鹤熙淡淡回了一句。
“旧天使星毁灭之后，凯莎发现并捕捉，然后交给我研究~”
又是毁灭？
周峰沉吟起来，不管如何，研究虚空粒子势在必行，但这个代价，地球承担不起。鹤熙将之前研究次生物粒子的数据，传送给了周峰。
“老师，您这？”
发现鹤熙对于次生物粒子的研究过程已经停滞，只有一些假想，周峰有些奇怪，而鹤熙只是说了四个字。
“没有样本~”
闭上眼，周峰在心里盘算了一阵，起身。
“我打算去那些遗址看看，地球这边，就先麻烦老师了……”
鹤熙无所谓的点了点头，周峰转身刚要走，炙心忽然开口道。
“我能不能去？”
除了赵信之外，新鲜的知识最能引起她的注意。考虑了一下，周峰没有拒绝炙心，把赵信找了过来一同出发。
……
第一站，打算先去旧天使星看看。
来了天城。
彦一见赵信和炙心，就猜到了周峰心思，揶揄的眼神一扫而过。有凯莎女王坐镇，天城不会有什么问题，她和周峰一起去一趟也没什么。
旧天使星遗址。
数万年过去，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旧天使文明的模样，只有一些星辰碎片，被若有若无的引力牵扯，形成一片微缩状的星云。
周峰往前重塑时间，重现天使星毁灭的一幕。
“峰爷这真是鬼斧神工~”赵信叹为观止，扯了炙心一下悄声道：“媳妇儿，你会不会这一招？”
炙心对周峰的手段也很惊讶，摇了摇头。
“我虽然可以通过数据模拟画面，但做不到像他这样，真实~
从头到尾，仔仔细细观察了旧天使星毁灭的全过程。忽然回头对炙心和彦说话。
“你们去这两个地方，全力催动次生物引擎，看看会引起什么反应~”
彦没说话，直接往周峰指出的地方过去。炙心对赵信点了点头，去往另一个方向。接着两人同时全功率激活次生物引擎。
“不行，还缺点什么~”
许多数据闪过，周峰思忖片刻对彦道。
“把阿追叫过来吧~”
鹤熙一共研制了三个次生物引擎，最后一个便在天使追身上，而且，她激活次生物引擎的时间，远比彦和炙心早的多，不过，她那一个型号，也不如后来炙心和彦两人的型号那么‘花里胡哨’。
几分钟后，接到命令的阿追赶了过来。
“女王~”
彦点了点头，随后便给她指了周峰计算出的位置。
三人同时施为，周峰发现了计算之中的结果。但还不能确定，还需要其他地方再进行验证。
“彦~你们先回去，我还要再去其他地方……”
和彦抱了一下，周峰和赵信炙心又离开，去往德诺遗址。
阿追一脸莫名其妙，把自己叫过来，就是让自己在那里站一下？
不过她也只是有些牢骚，没有问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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