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。
“仙子，醒醒，出事了。”陆阳晃悠醒正在睡觉的不朽仙子。
庆典结束后，不朽仙子以身心疲倦，用脑过度为由，在精神空间里呼呼大睡。
反正陆阳是没想明白不朽仙子全程坐在看台上，除了和自己演一场对手戏以外有什么能累到她的。
“干什么啊~”不朽仙子听到呼喊声，嘴里嘟囔，尾音拉的很长。
她用了很大决心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，看了眼陆阳，又扭头睡了回去。
“让本宗主再睡会……”说着她就闭上眼睛。
“不朽仙人失踪了。”
“啥玩意，三当家失踪了？”
不朽仙子猛地坐起，他们不朽一脉有三个人，大当家是她，二当家是陆阳，三当家是不朽仙人，三人平均修为都是半仙，可谓强盛至极，如今少了一个不朽仙人……
好像平均修为也是半仙？
看来三当家也不是很重要。
“不对啊，他好端端的怎么就失踪了？”
不朽仙子的反应反倒是让陆阳松了口气，看来不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，而是所有人脑海中都删去了不朽仙人的记忆，还插入一段其他记忆。
陆阳把自己发现端倪，到目前的调查结果详细说了一遍。
“嗯，倒是有点意思，听起来像是中了因果法术，不过这种小玩意对本仙来说不算什么，你有本仙庇佑，也没有受到影响。”
“因果法术？”因果晦涩，以陆阳目前的境界，还不需要理解这些。
“一个人自从生下来，不，应该说从腹中开始，诞生灵魂以后，就和世界产生了联系。”
不朽仙子为了更好说明，变出来一张白纸，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圈。
“这个圈你刚出生的你。”
在圆圈不远处又画了一个圈。
“这是别人。”
一条线将两个圆圈连结起来。
“你出生以后，别人看到了你，那你就跟他产生了因果，同理，你看到了他，你们二人同样产生了因果。”
“你们是陌生人，因果很浅，他看了你一眼，很快就把你忘掉，你们二人便没了因果。”
“假如你刚生下来，天生神力，把对方的腿踹断了，这样一来他肯定就不会忘记你，那你们的因果就会加深。”
说着，连结两个圆圈的线加粗加深，非常显眼。
“随着你长大，接触的人越来越多，你和这个世界产生的因果也就越多。”
“你小时候的玩伴，进入问道宗以后接触的同门、长辈，这些都是和你产生密切因果的存在。”
“有些修士为何选择避世修行，就是因为在红尘中产生的因果太多，因果太多不利于修行。”
“当所有人都忘记你的存在，这些人和你的因果便不复存在，也就是三当家如今面临的情况。”
之前陆阳没有察觉，现在这么一说，陆阳才发现不朽仙人降世以来，和周围接触的就这么多。
不朽仙人出生接触不朽教高层，随后接触了自己、不朽仙子、大师姐，再然后就是来到问道宗，接触了商街的人和问道宗弟子。
只要斩断这些接触的痕迹，斩断因果，所有人忘记或者用新的记忆替换，这个人便和整个世界都没有了联系。
“当然了，考虑到三当家的修为，以及他们忘得这么干净，我认知里的因果法术不会做到这种程度，要么是你们这个时代钻研出更强大的因果法术，要么是有人结出了因果道果之类的道果。”
第二更在十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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