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难过,身体的痛苦便会排山倒海地袭来,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。
她的五脏六腑好似被扔在了火上烤,重锤一记又一记地砸在她的灵魂上。
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,她一边痛哭一边哀嚎,像个疯子,无论是清醒还是混沌都是痛苦的。
在意识稍微清醒些的时候,她猛烈喘息着,抬起被捆住的手腕,向应瑾伸出手,哑着嗓子恳求:“解药,解药!”
应瑾的鞋将她的手踩住,温声问:“你的上司是谁?”
“我,我,没有上司。”祁嫣剧烈颤抖着,脸白的像一张纸。
“你有,有一个指使你的人,说出这个名字。”他继续问。
“没,没有……”祁嫣大口喘息着,她不知道这种痛苦要持续多久,她快要坚持不住了。
“那就继续受着,直到说出一个名字为止。”
几分钟后,她疼晕了过去。
混沌中,她又回到了那个病房,父母对她说着残忍的话,满眼冷漠,指责她,辱骂她,践踏她。
药物会将人过去的记忆扭曲,将悲伤的情绪放大,但祁嫣只有一个片段的记忆,她只记得过去的这个场景。
所有的药效作用上去,将她唯一的美好撕得粉碎。
因崩溃而清醒后,她睁开眼,紧接着身体上的痛楚疯狂地折磨她。
反复循环,无休无止。
无论她是清醒还是昏迷,都是痛苦的,让她绝望的。
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说——“说出来一个名字,我就给你解药。”
祁嫣全身抽搐,咬牙没吭声。
如此非人的恐怖折磨,竟持续了整整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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